正當校長跟小正太在黑心的把學生當賭注的同一時間,在湛藍的海上咱們主角沒形象的打了一個大噴嚏。
「哈啾!」墨染揉揉被海風吹得有些紅的鼻子「一定有人在說我壞話。」搓了搓雙臂,怎麼一回事?突然有股不祥預感。
「小心別感冒。」突然一件外套貼心的披在她的肩頭,正想道謝但外套主人的下一句讓墨染有股想把外套丟進海裡的衝動。
「在下可不想被妳傳染。」
「你放心我一定會傳染給你!」墨染咬牙切齒的看著站在身後的傢伙,而對方擺出一副受盡委屈的臉,橘紅的髮色透漏著一股挑釁感「你這是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,怎麼可以恩將仇報!嗚嗚嗚…主人怎麼有妳這種黑心的女兒。」咬著不知從哪變出來的手帕,聲音的主人假哭道。
不理身後的傢伙,墨染趴在船欄杆上,看著平靜的海面,原本如此大的翡翠大陸現在連一點點也看不到了,離開了生活很多年的森林,心中除了不捨還是不捨。
但前天若沒了身後那人的幫忙,自己可能…下場會更淒慘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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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久不見啊,我等妳很久了。」墨綠般的髮絲隨風輕飄著,抬眼看清了對方身上黑色軍裝,胸前那閃耀著銀光的徽章上…有著那個團體才有的標記…。
冷…全身的血液像被凍結般地不在流動,明明溫煦的陽光照在身上卻感受不到一絲絲的溫暖,而是刺骨般的寒冷。
握緊了雙手,指節緊握的泛白,緊咬著下唇,努力的壓下心中如烈火的憤怒,敵不動我不動,這個時候只能冷靜才能撐過…。
「怎麼了?那麼久不見,也該打個招呼不是嗎?」對方滿臉的笑容,但眼中卻毫無笑意,就像平靜的湖面般,除了淡漠還是淡漠。
「哈哈,大叔來了怎麼沒通知呢?這樣墨染才好準備嘛。」墨染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眼前男子,這傢伙…看來真的是來找碴的。
「妳說誰是大叔阿!」雖然對方笑著,但墨染還是看到對方眼角的抽蓄,看來這傢伙很好解決。
「唉呀~因為留著鬍子嘛,不是大叔是什麼啊?還是這就是所謂的頹廢風啊?」
「這不是頹廢風!!是性格性格!!這才有男人味好嗎!」喔喔喔,現在不是眼角抽蓄而是額間的青筋在微微抽蓄著。
「要男人味還不簡單?你幾天不洗澡就很夠味了,幹嘛還要鬍子啊,就說是流浪漢咩,還不承認,樂樂妳說是唄。」墨染翻了翻白眼,而這舉動也成功惹毛了眼前的男子。
「妳這沒眼光的死小孩!」對方速的抽出腰間的軍刀筆直地朝墨染衝過來。
正想往後退個幾步,保持個安全距離,動了動腳卻發現根本動不了,就像被三秒膠黏住一樣,根本無法動作。墨染仔細地往周圍的草地上一看,正好發現的寫的細小的咒文,該死…太大意而被困住了。
「哈哈,看來妳父親沒教過妳,就算是在家附近也要提高警覺呢!」原想從腰間的包包中拿出匕首去擋開那把軍刀,卻沒想到原本只有腳無法行動現在卻連手也動不了,一滴冷汗滑過墨染的臉龐。
「哎呀呀,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女孩子呢。」毫無任何動作,男子的軍刀卻硬生生的斷成兩截,墨染抬頭看著擋在身前的背影,有股熟悉感傳了過來,尤其是那橘紅一邊長一邊短的髮型。
「你是誰?」
「嗚呼呼,在下名為…啊咧我叫什麼啊?」橘紅男子微歪著頭,努力地思考著。
搞什麼搞什麼!!誰會忘了自己的名字啊!!墨染跟樂樂還有軍服男無言地看著站在中間思考的傢伙,心中除了無言地吐槽還是吐槽。
像是想到了什麼,橘紅男子敲了下手,拿起不知放哪的扇子,啪的一聲打開搧著風,開心道;「嗚呼呼,我想起來了,在下名為染火是也。」